按着心里的想法，说随便怎么都行，他不愿在符媛儿面前表现得太消沉。她发誓再也不要见他了。

符媛儿和严妍正奇怪没听着他和于翎飞后来还说了什么，见老板突然进来，两人难免有点尴尬。“怎么回事？”她走上前问。

“是吗，”她冷笑的看着他：“可我能看到……”她的外表虽然娇弱，该坚定的时候，这股力量比谁都要强大。

难道爷爷之前还没考察清楚？她被人看上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。

“我……她问我季森卓是不是也要投标，还问我会不会跟季森卓合作。”她灵机一动，拿出项目来做理由。“我问你，”她直视他的双眼，“你以前是不是经常来这里？”

严妍正好坐在林总身边，而林总旁边坐的则是程奕鸣。她想起过来之前，严妍对她的叮嘱：我从程奕鸣那儿打听到的，程子同喜欢把重要的东西放在手边。